品茶也会醉茶绿山外山
品茶也会醉 茶绿山外山 (1)
春天的花,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叶,在短短那几百米的路上全然体现,那是从植物园大门到山外山的路上。赶上寒流降温,石头路上落满了刚刚长出来的白玉兰花瓣,树上还有不少白色,不知道是刚长出来还是经过冷风洗礼残留。香气还不大嗅得出来,淡淡的,然后当你走进山外山的大门时,香气浓烈起来,不是花香,是茶香。
大厅里人声鼎沸,选择一个叫做阳光的包厢,坐在那里不用怎么移动就能感受到太阳的温暖,抬手拉开窗帘就是满眼绿色。新绿、正绿、重绿,好像一壶龙井经过不同泡浸的不同颜色,把你的眼眶占得满满,舒服惬意。
茶宴的名头到处都有,但外地多以茶点缀菜间,有茶名却无茶实。杭州不同,那一碟龙井虾仁不知道养活了多少餐馆。在杭州,无论大小,九成餐馆中必有这道菜。这些餐馆可不管这虾仁是河虾还是糟虾,这龙井是今年的还是去年的,仿佛没有这道菜就不是杭州的餐馆了。在外地亦然,那些打着江浙旗号的餐馆也必有它,如护身符一般。当已经吃腻了龙井虾仁,一盆龙井虾球端上来时,不由得眼睛清爽了一下。
虾球被雕得玲珑剔透的莴笋球拥在中间,仿鱼球做法的虾球挤在一起软软地堆在中间,这种慵懒感就好像是坐在和煦阳光下的沙发里,赖着不想起来了。勺子舀起虾球时,颤巍巍地,仿佛随时都会破裂。咬下去再瞧,粉嫩的虾肉中掺了些绿色。口中那滑软化开的虾茸中也有了绿色,哦不,是绿茶的味道。想必是调好了新鲜的茶汁拌入虾球,让它慢慢化开融入,然后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。
还有一道虾也与茶有关,虾被剖开,涂上抹茶粉再烤制,浓绿的抹茶粉在虾肉上留下来一道道痕迹,像布着春泥的小路。翘起的虾肉,果然是茶香浓厚,但抿入口中回味间却消弭不见,如春梦一般,了无痕迹。
鸡鸭倒是餐桌上常见,这回也被山外山给抓进茶宴的菜单中来,化作茶香熏鸭与菊花鸡。鸭子用顶级红茶提前腌制,再熏烤,鸭皮红润、鸭肉嫩白,片成小片码在盘中,吃时如北京烤鸭一般,裹在面皮里,蘸面酱入腹。鸭肉带点烟熏的滋味,还有红茶的甘甜,这种甘甜与面酱的甜不同。面酱的甜是先浓后淡,它却恰恰相反,起始不能与面酱的甜相抗衡,但嚼久了,甜味慢慢上来了,甘甜却不腻口,到后来习惯了,不用酱都能细细嚼上好一阵,品出味道再下咽。
菊花鸡其实一开始就摆在我面前,不过没有注意而已。面前一只小杯子里,泡着几块乌骨鸡还有菊花茶。开始,脑子里疑问重重,怎么还有这种混搭。油腻的鸡汤与清口的菊花茶混在一起,能品出什么味道?一口抿去,